日已西斜,暈黃的夕陽將女子擁有的一頭金髮襯得更加迷人,一身俐落的改良和服在行動間多了股颯爽豪情。


[沒想到妳對小鬼頭還蠻有耐性的嘛。]
[哼。]

 

轉眼間,眼前出現一名跟方才挑釁自己的臭小鬼一樣戴著相同護額的男子,不理會他話中的調侃,逕自往前行走,但可察覺她腳下的速度慢了許多。
男子只是揚起嘴角不以為意地跟在後方,從這角度能看到女子好看的側臉。

突地,女子像是想起什麼轉身瞪著自己,職業的本能讓他想快速拉開距離,卻因眼前景像愣住,金黃色的光映在女子臉頰,好似壟罩在一層金色的薄紗中。深暗色的和服襯托出女子姣好身段,白皙的膚色讓夕陽襯的就像裹了層金粉。太不真實的美讓男子忘了腳下動作,只能呆愣看著女子走近自己,然後伸出手...

[喂,你說誰是最殘忍的女忍者啊?]

金髮女子扁著眼瞪著眼前耳朵被揪痛的黑髮男子,雖說方才自己也很合作的配合他瞪了那幾個不知好歹的臭小鬼,心中還是有很多不滿。算那小鬼幸運,碰上的是身為同盟國砂隱忍者的自己,要不然以木葉現在的國力,如果是與木葉對立的他國忍者,可就沒這麼大發慈悲的只是陪他玩玩。


[啊...痛痛痛,放...放...開。]束著髮的男子吃痛地盡可能往她身上靠過去以減輕耳朵傳來的痛楚,真是的,粗魯程度跟他家裡那位神威蓋世的老媽有得比。
[哼!]手鞠盯著鹿丸因疼痛蹙緊的眉頭,抿緊唇決定放他一馬,但綠眸仍瞪著要他解釋清楚,耳朵得到自由的鹿丸沒轍地揉著發痛的耳垂。

[真是的...。]鹿丸苦著臉摀著耳朵,不同於以往老氣橫生的表情,倒是讓手鞠脾氣緩和了些,交叉雙手很不高興地看向旁邊,卻讓夕陽不經意的美給吸引,忘了幾秒前因某人的用詞不當的惱怒,不自覺地揚起唇角,摀著耳朵的鹿丸則有些傻楞楞地看著手鞠難得露出的溫柔以及她那有著女人特有的柔美頸線。

[喂。]
[幹嘛...]女人回神想起方才的導火線,正要轉頭瞪回去的時候被某人拉到懷裡,還沒反應過來,就察覺到頸項間似乎多了股濕熱感。
手鞠瞬間紅了臉,這傢伙怎麼突然...還好這裡是林間,不是在村內...不對!這不是在哪裡的問題,而是這男人在幹嘛?!摟著自己不放還敢在她身上造次!

[你做什麼你...]手鞠抵在鹿丸胸前亟欲掙脫,卻讓耳邊傳來的嗓音忘了動作。
[再一下下就好,手鞠,再一下下就好...]鹿丸將手鞠摟得更緊,鼻間的味道奇異地撫平自己的焦慮。

對於他的示弱,手鞠沒有以往的得意,反而有些心疼,而這樣的心情轉變也讓手鞠不得不去正視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說是對立忍者的身分,木葉與砂忍者村的對立已在我愛羅與五代火影的努力下開始好轉,但在同盟國的夥伴關係的立場上,也不該親密至此,更別提兩人過往碰面時,針鋒相對的鬥嘴,卻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談下,莫名其妙地有了默契,莫名其妙地開始對彼此有了好感,但兩人都心知肚明,身為忍者的他們不應該有過多的感情,更別提對象還是它國的忍者,即使是在關係逐漸好轉的木葉與砂之國也一樣。

她,砂瀑手鞠,砂之國的上忍,是四代風影的長女,五代風影的姊姊,她引以為榮,也心甘情願揹起輔佐五代風影的重擔,為了摯愛的家人,也為了保護家鄉,她永遠都會站在最前線,保衛砂之國,她絕不能退,因為她最摯愛的弟弟是五代風影,她最摯愛的家鄉是砂之國。而他,奈良鹿丸,就僅能是同盟國木葉村忍者,不會再有更多,也不許。

聞著他的味道,一對好看秀眉好掙扎地聚攏,最後,像是無可奈何地輕嘆,伸手回抱,發現男人在之後更緊的力道,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

也罷...不過就是一個擁抱,還能怎樣。

[都比我高了,原來還是小鬼一個,愛哭鬼君。]
[囉嗦。]

兩人相擁的影子讓夕陽映地纏綿,直到黑夜吞噬其中。

[下次見了。]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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